一把抓住鸽子的防弹衣,俞建军怒瞪着他说道:“你是怎么搞的!这么大的失误回头再和你算账,赶紧快追!”
鸽子此时早已被窜出的箱货惊傻了,看着树林里飞起的大片沙尘,鸽子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,随后对着周围警员吼道:“还看什么,上车!”
我本以为鸽子说的“上车”,是让我们全都跟过去呢,可是看着身旁的钉子没有动地方后,我就小声的问他:“不是都去追吗?”
看了我一眼,钉子摇了摇头:“不能都走,里面的事情还没解决呢,得留点人继续。”
看着鸽子带着一大半人飞跑向树林里的警车,俞建军对着剩下的警员摆摆手:“咱们继续,都小心点!徐家那哥几个回来了,不知道这院里藏了几个!”
先前听俞建军说被我们打死的那个人是青山徐家老六,我心里就多少有些好奇了起来。此时跟着队伍一字排开往里走,我小声的问身旁的钉子:“这青山徐家是什么人?”
满脸紧张的打量一下四周,钉子端着**看着周围的杂草说道:“青山县的黑恶势力,好几年前的事了。一群制枪贩枪,无恶不作的狗崽子!”
看着钉子满脸的专注,我有心多问几句也不好开口,于是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巴,跟着队伍继续前行,不过万幸的是,服装厂里除了徐家老六之外,就再也没有其他枪手了。
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服装厂西北角的仓库,看了一眼锁住的大门,俞建军问道:“是这里吗?”
我知道他这话是问我,于是点点头:“庞滨说青山服装厂的仓库,我想应该就是这了。”
转回头来,俞建军对着身旁警员使了个眼色,先前中弹的那名警员又提着钢筋钳冲了过去,以大门为掩护,飞快的剪断了门上的铁锁。
“啪嗒”一声锁头落地,俞建军抬起一脚就将大门踹到了一旁,都不等我看清,他一个侧身冲进了门里,同时**高举,就做出了瞄准射击的动作!
说实话,看着此时的俞建军,我觉得他很帅,很男人,这也许源自于每个男人小的时候,都有一个拿枪抓贼的梦想。可同时我也觉得他很不理智,明明周围有这么多警员,他一个当头儿的,为什么要自己先上呢?
左右快速观察了几眼,俞建军缓缓的放下了**:“安全!”
听到这话,我们门外的人鱼贯而入,也直到此刻我才明白,原来他这么做并不是冲动耍帅,而是不想周围的兄弟再受伤害!
看着眼前空旷杂乱的仓库,我们一众人不由的皱起了鼻子,因为这仓库多年封闭,里面积攒的尘土实在是太厚了,稍微动动腿脚,就能荡起一层的烟尘。
看着眼前七八百平米的大仓库,又看了看脚下厚厚的尘土,俞建军不解的回头看向了我:“怎么会是空的?这里不是据点吗?”
看着他疑惑的眼神,我心说你问我,我问谁去?要么是庞滨记错了,要么就是咱们找错地方了,总之这个破地方,可不像是有人来过!
见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说话,俞建军没好气的转回了头去,再次打量眼前昏暗的仓库,俞建军说道:“既然来了,那就把眼睛放亮些,徐家老六出现在这里,肯定不是偶然的!”
俞建军话音落下,钉子立马分派起了人手,让他们两人一组分头寻找后,门口就剩下了我和紧皱眉头的俞建军。
看着我仍傻乎乎的举着盾牌,俞建军不耐烦的敲了敲:“放下吧,别弄得跟耍活宝似的。”
十分尴尬的白了他一眼,我心说你也没告诉我这玩样可以放下呀!看出他心里有事情,我猜测着问道:“你在想徐家那哥几个的事?”
诧异的看了我一眼,俞建军点了点头:“没错,他们和我是仇人,这话说起来是五年前的事了,当时的青山徐家就是折在我手里的!”
原来五年前,青山县有一伙横行乡里的恶势力,青山徐家。这徐家哥几个说起来,并不是每个人都姓徐,而是他们的拜把子老大姓徐,名叫徐文义。
这伙人制枪贩枪,抢劫贩毒,收取保护费,控制KTV,开设赌场洗浴中心等,算是青山县当时黑道中名副其实的龙头老大!
当时由于这伙人无法无天,闹得老百姓怨声载道,青山县的县局碍于民愤,就对徐家这哥几个展开了专项行动,可惜的是,雷声大雨点小,最后竟然还不了了之了!
究其缘由,原来是行动当天,有人给徐家弟兄通风报信,徐家哥几个逃亡了一天后,竟是出人意料的潜回了青山县,以武力绑架了县公安局局长的儿子,并同时绑架了县长夫人。
随后徐文义亲自出马,经过暗中几番交涉,不但以这二人的人身安全换取了自家弟兄的平安,同时还成功的威胁拉拢了公安局长和县长,让他们成为了徐家的保护伞。
时任S市刑警队大队长的俞建军,本来对于青山县的事情毫不知情,偶然得知了一些消息后,俞建军第一时间就猜出了青山县的领导层可能出现了问题。
碍于这伙人的所作所为,与青山县老百姓的有苦难言,俞建军上报市局后,便决定亲自带队,彻底清除这伙危害社会的败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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